最近,我們與「簡單心理Uni·心理咨詢師培養計劃」的學員盧卡同學展開了一場對話。
盧卡曾作為來訪者,與咨詢師開展過長達一年的個體咨詢,在這個過程中,她的心態漸漸變得更加平和、開放,自身也對心理咨詢和心理學產生了興趣。
她的本職工作是互聯網運營,忙碌的工作令她無法抽身返校讀書,與之相比,有較多線上課程和實習機會的「簡單心理Uni·心理咨詢師培養計劃」就成了最佳選擇。
經過近2年的學習與訓練,盧卡已經漸漸地完成了從心理學愛好者到心理咨詢師的身份轉換,在某個咨詢的瞬間,她能夠敏銳地發現來訪者忽視的要點,並溫和地指出,以達到幫助來訪者成長的目的。
讓我們來聽聽她的故事。
大概成為心理咨詢師,總是需要一點時間去治癒內在小孩。
盧卡的父親在她出生後的八年裡,一直都遠在部隊參軍,直到她八歲以後,才正式回歸家庭生活。這種感覺很奇怪,自己的父親在最初的成長軌跡中消失了八年,現在又來重新“加入”這個家庭。用盧卡的話來說,“他給家庭帶來的割裂感大於和諧感”。
01
從校園到職場,我好像從未學會處理情緒
初中升學時,盧卡因幾分之差,與理想的高中失之交臂。她總想再夠一夠,母親很支持她的想法,但父親的想法是學得好、學不好,這些都是個人的問題,跟上什麽學校關係不大。
當年的盧卡有許多大人眼中“乖乖女”的典型特質——成績好,懂事聽話,對父母的想法下意識地屈從。最終她聽從了父親的意見,入學了原本錄取的高中。但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:我不應該來這。
這種反叛是內化而沈默的,她沒有與父母爆發激烈的衝突,甚至也沒有面對面地進行促膝長談,她只是成日成夜的看小說,成績一落千丈,從開學時的班級前幾名,掉到了後來的倒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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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想來,當年的自己是存在一些抑郁情緒的,她曾經一個人跑去當地的醫院就診,但醫院診斷給她的觀感只有兩個字:粗糙。醫生說,在她這個年紀,情緒也會受到青春期激素的影響,所以未必是抑郁,雖然也為她開了一些藥,但終究沒有起到太大作用。
印象裡她對家人提起過一次就診的經歷,但沒有得到任何理解或安慰,這種漠視讓她感到心寒,也為她帶來了新一層的傷害——“我都這樣了,你們還不管我”。
因為文化課成績過差,在姐姐的建議下,她轉學畫畫,後來也順利考上了一所北京的院校。環境的變化為她帶來了新朋友,她終於體會到了被接納、被關懷的感覺,心情也漸漸明媚起來。
但難以處理情緒的問題並沒有被解決,只是被掩埋在了心底深處。
2018年,畢業多年後的盧卡就職於一家互聯網公司,因公司業務調整,上級將一個部門領導的工作全部壓在了她這個小職員身上,一方面,她承擔了許多超出自己職能範圍的工作,另一方面,她又覺得老板平時待人不錯,自己似乎確實應該幫忙分擔一點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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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重壓力下,她的食慾銳減,性格也變得易怒。她還記得那時每天跟老公一起上下班,上班時會在車上吵一路,等下班時繼續吵。那種與高中時期相似的抑郁感又回來了,她被工作壓得透不過氣來,狀態也變得越來越差。
在這種情況下,她叩開了心理咨詢室的大門,開啟了長達一年的個體咨詢。
通過心理咨詢,她的心態變得更加平和,自身也學習了更好的情緒處理方式與溝通技巧。
“當時自己能夠想到的解決方案非常簡單,要不就自己解決(這個問題),要不就辭職走人,”盧卡說,“但我現在如果能回到那個時候,我可能會跟老板聊,就是我覺得這個事兒我可以幹,但是從權責上來講,牠確實不應該是我來幹,如果我要幹這個事兒,我也需要知道大概幹多長時間、強度是多大、後面你是怎麽規劃的,我可能會把這個壓力釋放出去,而不是說老板簡簡單單地跟我講兩句,(壓力)就全部都讓我來消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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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小心翼翼的新手咨詢師時期
自身做心理咨詢的經歷令盧卡受益良多,加之從小就愛看姐姐帶回來的心理學類的書籍,耳濡目染下,她也萌生了學習心理咨詢的想法。
她考慮過兩種方式,第一種是重返校園上學,讀一個心理學的碩士學位,第二種是去報名一些心理培訓機構的課程。
對於她來說,前者並不適合一個在職員工,哪怕她真的去申請了,由於自己本科讀的是設計專業,因專業不對口而遭到拒絕的可能性也很大。思來想去,她選擇了自己第一次去做心理咨詢的機構——簡單心理,牠的課程及實習大部分都可以在線上進行,適合在職的工作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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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6月,她正式開啟了「簡單心理Uni·心理咨詢師培養計劃」課程。大部分的直播課都是晚上7點開始,這又讓盧卡犯了難:對於她在職的互聯網企業來說,晚上7點還是一個工作的黃金時間,她沒有辦法回到家中安安靜靜地聽課。
為了不落下直播課,她常常戴著耳機,把課程當播客聽,如果有同事找,她再迅速按下靜音鍵,接著去處理工作。
第二個學習的挑戰來自她的性格本身。盧卡說:“我本身是一個不太喜歡主動和別人溝通的人,之前上學的時候也是,大家對我的評價就是有‘疏遠感’。我特別怕自己不太擅長溝通這個事兒暴露在咨詢中,為來訪者帶來不太好的體驗。”
第一次視頻預咨詢(即初始訪談,僅維持1-2次)時,她將課程筆記全部整理成小紙條放在手邊,包括預咨詢可能需要注意的問題、出現問題後的處理方案等,隨時做好翻看的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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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咨詢中,有一名來訪者提出了一個盧卡從未接觸過的議題,其後止不住地哭泣。對於盧卡來說,這個議題既遙遠又陌生,她很難真實地站在對方的角度進行共情。抱著小心翼翼和忐忑的心情, 她還是選擇了沈默。
她說:“(這種感覺)非常明顯,就是但凡來訪者說點啥,我自己就非常難受,但是我又生怕說點啥,讓她更難受。”
在和督導談論這一次不尋常的經歷時,督導告訴她,咨詢師本身就會遇到很多經歷和體驗和TA不一樣的人,而這並不會限制其與來訪者的工作。
譬如來訪者的問題可以分為幾大類,如壓力主題、喪失主題、親密關係主題等,咨詢師可以根據不同類別的問題“對癥下藥”,去搜索一些資料與書籍進行學習和補充體驗。
03
在與來訪的會面中互相成就
實際上,不論是在心理咨詢熱線接聽環節,還是預咨詢時,從來沒有一名來訪者提出過盧卡“不擅長溝通”這個問題。
簡單心理的預咨詢設置是,來訪者可以根據自身情況來選擇預約一次或兩次咨詢,兩次為上限。在盧卡接觸的所有來訪者中,只有一名來訪者沒有再預約第二次,其餘所有人均在設置內約滿了咨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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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咨詢前,她所抱有的情緒不是緊張,而是“激動”和“興奮”。在咨詢中獲取的極強的成就感,也令她對咨詢師這份工作的喜愛與日俱增。
她記得有一次,一名健談的來訪者原本在持續不斷地訴說自己的故事,直到她回應:“我覺得你對自己的要求還挺高的,你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比較成功的人。”
這名來訪者忽的一下楞住了,然後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。
眼淚,是咨詢中最常見的事物之一。
“如果TA哭了,我就等等TA,”盧卡說,“等TA哭一會後,就會稍微平復一點,我會跟TA說哭泣很正常,感到悲傷或難過,都是很正常的。我們可以留一點時間,比如說1分鐘,你可以停在這個狀態裡,自己體會一下這個情緒,等你準備好了我們再開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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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健談的來訪者,她會盡可能地抓住他們敘述中的關鍵點進行引導,而面對不善言辭、只會對問題做簡單回應的來訪者,她會幫助對方梳理邏輯,引導TA說下去。
儘管還在實習階段,但盧卡已經漸漸形成了屬於自己的咨詢風格,並以她的方式抱持來訪者,與來訪者的煩惱共存。
她說:“跟來訪者聊天是一種互相成就。”
在平日的工作和生活中,她很少有長達50分鐘的時間去專注地思考,而與來訪者的對話恰恰為她提供了這樣的機會。在換位思考、理解對方的過程中,她也在理解自己,並對過去的經歷產生新的認知。
曾經的她在家庭關係中受過傷害,因此在她與丈夫、女兒組建的新的家庭關係中,她會向女兒毫不掩飾地傳遞愛意,並將女兒當做一個獨立的個體去對待,以免類似的創傷再次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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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過往具有“疏離感”的性格是一種自我保護,如今的盧卡變得更加勇敢,也更加樂於融入集體。
她舉了一個例子:聽說身邊有人正在經歷離婚,涉及財產分割和孩子的歸屬權,原本的她本不愛湊這個熱鬧,但現在卻可以聽得津津有味,就像是現成的個案研究,聽完以後還可以在內心稍作分析。
往後,盧卡還有去海外再讀一個心理學學位的想法,在心理學進修這條路上,學無止境。
*文中盧卡為化名,為保護學員隱私,部分內容已模糊化處理。
編輯:Aurora
責編:Alwaysfifi
簡單心理「心理咨詢師培養計劃Pro」項目以「執業」為培養目標,項目畢業後,申請通過考核可入駐「簡單心理實習咨詢師執業中心」。
「心理咨詢師培養計劃」8年來已開展20+期,培養了2500+學員;學員遍布全國34個省、市及地區。2016年至今,入駐簡單心理咨詢平臺6個月以上學員,有70%接案在100-500小時。
學員在項目培訓期間可在簡單心理進行心理熱線、預咨詢及低價心理服務等實習,積累實習和督導經驗,實習全部來自簡單心理官方平臺招募,真實社會個案。
歡迎你加入我們,讓我們在成為專業的心理咨詢師的道路上一同攜手共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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